趁着“头草”刚出,“二草”即出的时节,5月18日,应青藏游牧土特产品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程国财邀请,本报记者与广州几家媒体记者一起,从广州远赴青海果洛雪山虫草基地,在海拔4000米雪线附近的草坡上体验寻挖虫草的苦乐历程。
外地人蜂拥而至只为虫草
在西宁住了一宿,我们驱车经贵德奔赴500公里左右的果洛州。而一路上经常会看到路边的山脚下会有一些帐篷,那就是挖草人临时的栖身之地,还有开拖拉机和小货车来的,车上也用篷布围起来,这也是他们临时的“家”。到了拉鸡山垭口,路两边向过路者售卖虫草的当地人很多,新鲜虫草和干虫草都有,每根35元至50元不等。但程国财告诉我们,这里的虫草不要买,他们打着“果洛”的牌子,其实很多都是附近产的或是外地来的虫草,质量不高。
一路欣赏高原的风景,车子走了5个多小时,我们到了果洛。果洛州位于青海省东南部,总面积7.6万平方公里,平均海拔4200米以上,高寒缺氧,气候恶劣,当地朋友告诉记者,政府部门一年基本上只上半年的班,公司、企业和个体也大致只有半年的营业时间。
果洛州城区面积不大,比内地一个镇还小。平时人迹罕至的果洛,这个时候果洛州府所在地的酒店、商铺人气已经开始逐渐旺盛起来,挂着全国各地车牌的车不时飘过,含混各地口音的普通话四处响起。早晨和傍晚街道边都有藏民、回民以及外地来的客人围成一堆,我们知道,他们正在进行虫草交易。
虫草成就了果洛,也改变了果洛的所有生态,在虫草交易活跃的这个时间,当地政府也不敢掉以轻心,每到晚上到处都是公安警车巡逻,而防暴武警车也经常出没。当地民众告诉记者,这里的人一到晚上喝了酒就喜欢闹事,没事晚上最好不要外出,我们到达那晚,吃完晚饭回酒店就碰上了两处闹事,几辆警车停留在那里处理。
西部高原的淘金盛宴
果洛雪山青藏游牧冬虫夏草采摘基地,海拔四千多米,距离果洛州府所在地大武镇一百多公里,山路崎岖,一般的车辆很难上去,需要底盘高的越野车才能上山,有些地方的路况奇差,需要倾斜几近45°,碰上雨雪天气即便越野车也是无法通行的。
一路颠簸滚爬,翻山越岭,涉水过河,高原壮观美景尽入眼来,一路上不断看到成群的山羊和牦牛在陡峭的高坡上啃草。一些卓玛(藏人对女性的称呼)在拾牛粪和晒牛粪。路边草丛里偶尔有几只小鼬鼠快速跑过。比较少见的旱獭也会站到土坡上立起身来,警惕地四处张望。这些异域风光让我们这些看热闹的外地人减轻了不少疲劳。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到达雪山青藏游牧冬虫夏草采摘基地,几乎骨头散架,初次到高原的队员都开始有点高原反应了。
进山才知道,这冬虫夏草不是想挖就能挖的,当地农牧民一路层层设关立卡,除了工程车都要交费才能过关,而每个生产冬虫 夏草的山头都是有主人的——他们从当地农牧民手里把山承包下来,一年几百万甚至几千万(视虫草多寡),然后再分包给一个个进山挖冬虫夏草的人,据记者了解,每个进山挖冬虫夏草的人今年至少要交一万的入场费,挖多少都算自己的。如果不交入场费被抓住了,一般会起冲突的(有时甚至流血)。
据程国财介绍,由于果洛州地处三江源自然保护区源头,为加强冬虫夏草资源的管理,保护江河源地区的生态环境和草场植被,果洛州实行虫草禁采政策,禁止外人到果洛采集虫草,当地政府对于牧区草原、草山划片管理,包干到各村各牧民家庭,由农牧民自行进行使用和维护。只有有藏族同胞的亲戚,或者是持有政府颁发的虫草采挖证才能进藏区挖草。
挖虫草的苦与乐
果洛雪山青藏游牧冬虫夏草采摘基地,距离果洛藏族自治州府所在地大武镇一百多公里,基地总面积达2000多亩,500工人采挖。分布在海拔4200多米的果洛雪山下的五个地方。果洛虫草与西藏那曲地区和青海玉树的虫草因品质好,并列为中国三大冬虫夏草的主要产区该虫草采摘基地是目前国内首个以企业到虫草原产地以承包草的地方式进行虫草采摘,主要是从虫草出产源头开始把关,从而确保虫草的品质。另外,企业自己承包虫草基地采挖,少了中间收购环节,降低了企业的成本。青藏游牧在销售中将让利消费者,最终让消费者吃到物美价廉的冬虫夏草。
果洛雪山青藏游牧冬虫夏草采摘基地是程国财与当地民众合作承包下来的,缴纳数目不菲的承包费,约有一千多亩,雇有几十名工人每天在山上挖掘。一般来说,虫草采摘的季节有多长,工人在山上待的时间就有多长,带够吃几十天的馍馍。但就着雪水啃馍会让一些人的胃受不了。挖虫草是一项非常辛苦的劳动,高原天气恶劣,一天之中风雪雨雹各种天气都能遇上。
看到满山采虫草的人,我们一行兴奋不已,忘记了高原反应,与程国财一起爬上了山坡,在程国财的指导下细心寻找虫草的芳踪。程国财说,找虫草要伏下身子,将头贴近地面,然后歪头左右细看。不到一根烟功夫,程国财叫一声“找到了”。大家围上去看,只见一根毛茸茸的虫草伸出紫色的小头,在阳光下发着荧光。掌握要领之后,我们中间陆续有人惊喜地尖叫“我找到一根了”。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们记者团成员收获有大有小,多的挖了五六根,少的一根也没有找到!程国财这位十二岁就开始挖虫草的达人,竟然挖了23根!
程国财青海贵德人,现在是青藏游牧土特产品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现居广东番禺,主要从事虫草和青海土特产销售。十一二岁的他就开始放羊、挖虫草赚钱,有着二十多年的采虫草经验。程国财说,他一天能挖到200根!真不愧是当地有名的虫草王!
要下山了,得趁天黑前赶到贵德县住宿。我们一个个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在这两个小时的体验里,我们觉得挖虫草在掌握了技巧的基础上,关键是要心静,要专注。一根根虫草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精灵,她们与人的遇合,是一种缘份,是前世的注定,也是今生用心追逐的结果!
未变成虫草的蝙蝠蛾幼虫
疯狂:30年价格上涨了1000倍!
刚从地里长出芽的虫草
冬虫夏草有“软黄金”之称,80年代初,上等冬虫夏草的价格约为300元/千克,折合0.3元/克;近年来,800根“顶级王草”零售价则达到了30万元/千克以上,折合300元/克,近30年来冬虫夏草的价格上涨了1000倍,其价格已经远在真正的黄金之上了!
千百年来,冬虫夏草的养生治疗功效越传越神,与古龙小说《情人箭》那支谁也避不开的情人箭一样神乎其神,而这种传说之所以越来越有坚实的现实基础,推波助澜的正是改革开放30年,中国经过一轮狂飙突进式发展,把自然环境破坏殆尽,整个中国唯剩下青藏高原这一块最后的净土,没有工业没有污染能够出产几乎包治百病的神奇物种——冬虫夏草,越来越多拿钱换命的人乐此不疲的加入购买冬虫夏草的行列。
根据国家统计局的统计,现在中国的人均GDP3500美金,长三角、珠三角、环渤海至少有2亿人是先富起来的,这些城市的人均GDP已经超过1万美金,相当于一个美国、一个日本,巨大的购买和消费能力支撑起一个庞大的市场,据业内人士表示,目前国内冬虫夏草大多数都是销往这些城市。
近年来虫草价格一路走高,难免龙蛇混杂,如今干货市场的冬虫夏草,真假虫草参杂,懂虫草的行家有时也会买到动过手脚的虫草,给你加点料来增重。程国财告诉记者,有些不良的虫草商一般动手脚都会在风险最低的干虫草上,因为新鲜的冬虫夏草价格波动非常厉害,虫草握在谁手里风险便在那里了,一方面是来不及作假,一方面是作假的成本太高风险太大,这个时候买进基本上都能买到货真价实的虫草,这也是程国财新鲜虫草大受广东消费者青睐的一个原因。
延伸阅读 2012年青海冬虫夏草全年看涨
记者走访发现,青海西宁市周边,海东,海南,拉鸡山等低海拔地区的虫草,已开始陆续产新上市,头草数量有所增加,但收购价格并未下降,按条的大小计价,15—50不等,同等规格的货,比去年同期收购价上涨5—20元/每条。
据程国财介绍,2010、2011年价格连续看涨,到2011年底价格相比2009年涨幅在50%左右。除冬虫夏草资源有限,消费者不断增加的市场供需杠杆外,其作为高档礼品的需求在不断增长,刺激了价格走高。程国财预测,今年批发价格会比去年同期上涨20—30%,终端市场需求量上升50%---80%,后期价格必涨,2012年全年看好。
青海省是冬虫夏草的主产区,蕴藏量约160-180吨左右,占全国蕴藏量的70%左右,年产量约60吨,销售量约占全国的80%。是国内虫草生产交易的重要集散地,冬虫夏草是青海省出口创汇的重要大宗商品之一,也是主产区群众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